虽然难以分清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快的,不过对方却不以这速度作为优势,反而像是那种深山里面的猎人,一点点地消耗着我的体力。
虽说不时地从角落飞出的小刀按常理是很容易躲过,但是有一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诡异的角度飞过来的,甚至有几次从腋下右方飞过来,就感觉这人埋在土里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我停下了动作,虽说这么少量的运动是不会引起体力消耗什么的,但是防备这种时不时的刀子,却是十分消耗人的精力。
况且陪这么一个家伙打下去简直就是无用功,要么一击致命,要么则撤退,再做打算便是,如此想着,准备着最后一次攻击。
“怎么?等死了吗?”这位家主反倒是显得轻松异常,甚至脸都没有一丝潮红,反而煞白地像……像个从棺木中爬出来一样,甚至看不到血色之气。
“……”闭上双眼,也不去理睬这个家伙,浪费口舌。
“真是无趣的家伙,算了,看你陪我玩了这么久的份上,送你一程。”说罢,面前卷起一层沙土,那是由于吴天移动的一瞬间,脚步所扬起的尘土。
太快了,难以察觉到这人是如何移动到我面前的,但是,一把短刀入腹的感觉那可是真的疼,不过也就是为了抓到这个家伙,挨上这么一刀又有何妨呢?
抓住他的手腕,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为纤细,反倒不像是男人的手那么关节分明,明显就是一个女孩子的手腕,白净且柔弱,多亏这个手腕没太大的力气,这把小刀甚至没刺进去多深。
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反手就将雪淬刺了过去。
但是,就是那么一瞬间,刺空了,不应该说是刺空了,反而应该说是没有东西,就如同幻影一般,就那么刺到了空气,顺下来的反而只有几根发丝。
这一击明明是对着其咽喉,由下往上刺去,再怎么也不可能挑到发丝,若是旁人见到更是惊人,那把雪淬明明刺进了咽喉之处。
但是我知道,什么都没有,没有真正刺进去的手感,就算是刺精灵那种能量体也不会是这种感觉。
幻觉,具体来说不是个人的幻觉,而是成影的幻像。
“怪不得前面这样都刺不到你。”腹部的痛楚却是真实传来了,虽然这种伤并不会立刻要人命,不过,流血与内脏受到的冲击确实会让人感到难受,并且会放大人类对于死亡的感受。
虽然这么点小伤,不会死,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很难再死了。
“哼,知道又如何,还是乖乖地别反抗,安安心心去死吧!”说罢,便把手腕尝试着从我手中溜走,那怎么可能,吴天见势,干脆用另一只手直接拔出另一把小刀,直往我的下巴刺来。
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容易猜到他的动作,反手抓住另一只手,幻影开始消散了一点,那只手腕上戴着的是一只玉镯,虽没仔细打量,但是玉镯上刻着的却应该是鸟类,而吴天的头则彻底消失,面前留下来的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你……你放开我。”声音也从男人低沉而优雅的声音,变得清脆还带着不安,就这么我和她对视着。
“放开你?凭你想杀了我,我还放开你?”这种小姑娘,反而让我放松了下来,这个家伙看上去就是重要人物,至少,当作人质离开这里必定不成问题了。
“你……你这个恶人”这位小姐,反而开始诉起苦来,“明明就是你,派一个史莱姆过来想要对付我,还……这样对我”虽说如此,但是你也别哭啊?
“这么说你就是那位吴家家主?吴天?”面前这个金发小Loli,虽然身高不高,但是气势惊人,双目是红宝石一样的颜色。
红瞳里面充满地全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虽然胸让人感到有点遗憾,但是这种纤细的感觉却浑然一体,甚至让人会不自觉地有一股血液翻腾之感,虽然也有可能是我伤势过重。
“什么吴家家主,早被杀了,居然还想对本姑娘下手。”
这个小Loli似乎说着什么不干自己的话,一脸不屑地继续说着:“我劝你也早点放开我,这样就不用和那位吴什么家主一起埋了。”
“喂,吴天死了多久”
“我不叫喂,人家有名字叫舞茜”
舞茜反而不满我叫着她的名字,反抗着说。
回头就是眼神盯着她,她马上便服软了,“那……那我说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这个小妮子,“讨价还价什么呢?快点说!”,搞得我气血都有些不稳。
“哼,你个坏人,死了估摸着有一周了吧。”
舞茜似乎对这么一个死人根本不关心,反倒是自己还补充着。
“当时,那个家伙居然想,想……冒犯我!然后本小姐还没动手就被暗卫给打死了。”
都是什么人啊?虽然在路上听说了这个家主喜欢金发,纤细的人,但是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这下可麻烦了,这样尸首都估计干透了,带回去也只会被人猜忌。
舞茜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盯着我,那双红瞳种仿佛里面存在着吸引人的漩涡一样,反正倒是这么一恍惚。
我的手鬼使神差地放开了其中一只,这个家伙反手就打算再刺一次,尽管放开了手,不过还是很快地就重新抓到了这只不规矩的手。
“你是魅魔?”差点就着了道,反而是舞茜倒是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说到:“哼哼,怕了吧,怕就赶紧放开我!”
不是,你哪儿来的勇气啊?谁给的啊?
这时,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手环上面的究竟是什么,那是凰。
“你,哪儿来的这手环。”这个东西可不是市面上寻常能见到的东西,甚至可以说,这东西没有点身份,更是不可能直接这么戴在手上。
舞茜倒是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然后发现根本挥不动,只得垂头丧气地说:“你管得着吗!”
看来这个小妮子是不给点甜头不会说话了。
“如果你说这个镯子怎么来的,我就放了你。”虽说吴天是进入暗队的一张门票,可是死都死了,也没太多办法,但是这只镯子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吴天能吞的下的能量,就算是国公也得掂量掂量。
“真的?我说了你就得放了我?”
我有那么没信用吗?无奈点了点头。
“是,说放了你就放了你。”真的有点不妙,视线开始有点变得模糊了起来。
“那,那是我母亲给的。”那可真的是,好像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如此想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反倒不是牢房,这倒是令我很是欣慰,那是华丽的天花板,应该是吴家某间客房才是,居然还有着琉璃灯盏在空中悬挂着,可谓极尽奢华。
舞茜却在我床边睡着了,这么看上去一个睡着了的姑娘却比当时喊着打打杀杀看上去要好多了,实际上这个妮子就这么闭着双眼看上去文静了许多,真不愧是魅魔,的确只靠这张脸就能诱惑到不少的人,等待其长大又会何等倾国倾城呢?
也许是感觉到我转醒了过来,舞茜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缓了好一会,才回神道:“你,到底是谁?”
看来这个小妮子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成”,虽说本来对这种小姑娘下手就不是我的一贯作风,更何况这镯子可是那个家伙的东西,凭这点就足够了。
舞茜倒是不喜欢这种回答,嘟着嘴似乎还是想让我满足她的好气心。
摇了摇头,给了一个合适的答案给她:“我认识你的母亲。”无需多言。
舞茜本以为能听到些更有用的东西,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反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嘟囔着:“我知道你认识我母亲,看你对那镯子就看出来了。”
虽说这个舞茜性子很是傲慢,但是也识大体,知轻重,便也没再问下去了。
虽说如此,但我还有求于面前这个小妮子,“你能帮我个忙吗?”
舞茜似乎来了精神,听到我说需要帮忙的时候更是小恶魔一样,双眼放光,“尽管说,我能帮上就帮。”
这种小姑娘的心思,我哪儿会不懂,虽说欠人情不是我的习惯,不过现在这个家伙,我又不能强逼,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真的是举步维艰呐。
“把吴家家主符给我,顺带把那吴天的头给我。”尽管死了一周,要么我回去晚一点,过个半月回去,尸首都烂的也看不出来了,再带回去也成。
似乎是看我没提更多的要求,舞茜又垂头丧气起来,低头喃喃道:“这点小事。”
“嗯?”
“没啦,我会为你准备啦。”舞茜说着,一溜烟就离开了房间。
是吗?当年看到只有那么点大的妮子,也长成这个样子了啊。可真的是,九年时光,可还真不算短啊。
很快,舞茜便将这些行李给我带了过来,那颗头却显得鲜血淋淋,跟刚摘下来别无两样。
“你不是说这家伙死了一周多了吗?”再怎么存放尸体也不可能保存的如此之好,这可这着实让人吃惊。
“是死了一周啊?这个家伙,当时想……做那……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就把他做成了活尸。”舞茜有点害羞,但是还是气鼓鼓地表达着对这位吴家家主的愤懑。
怪不得,原来到刚才为止,这个家伙还算是’活’的东西。
“对了,姐姐,你到底叫什么啊?”舞茜这时才想起来,还没询问过我的姓名,有点不好意思地提了提。
“你叫我希姐姐就可以了。”这颗头可真是帮了大忙啊,看来此次任务基本上可以说得上是完美解决了。
“你……你就是我母亲提过的希姐姐?”舞茜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你就是那个……希姐姐?”
我将手指抵在她的嘴唇前,微微笑笑,告诉她不用再讲下去。
仿佛知道了我是希之后,舞茜反而变得更恭敬了起来,追问着:“那,希姐姐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眼神里满是期待的样子,真的是充满活力的小姑娘。
“有是有,我走后你能接管这片区吗?”虽说这种请求很是无礼,但是这片地区蕴含的能量可能为日后能够有着深远的影响也说不定。
“什么意思?我现在不就管理着这片土地吗?”舞茜很是不解,反而觉得似乎是我没搞清楚情形一样。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对外宣称吴家家主已死,你作为其纳的小妾掌管整个吴家。”这吴家的渠道一旦完全被掌握的话,那么,国内怕是很多贵族都会成为手中的棋子,特别是那些进行了异种交易的贵族。
“要我?宣称当那个猥琐家伙的妾?”舞茜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很是不满意,不过悄悄看了看我,然后又想了想,“也行吧,不过日后若是开始了的话,希姐姐可不能忘了我。”
我笑了笑,“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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